成章的让对方得知事情“全貌”。

当然,鉴于某人亲历事件少之又少,消息传到的时候延迟了许久,对于年份什么的统统记不清,而一些记得清的……搞得那些容易刺激发小心脏的肯定不能说啦,比如跟欢愉狼狈为奸之类的。

“白珩身死、师父堕入魔阴、丹枫被强制褪鳞转生……没了?”景元眉毛直抽,“我呢?”

木渊不好意思一样捂住脸:“八百岁后大限被砍了,然后被我炸成了天边最美的……”

“打住。”景元做了个“收”的动作,“这个我已经知道了,你不用再重复一遍了!”

虽然知道小伙伴当时肯定是在魔阴中恨海恨天,但未来……呸,曾经……好像也不对——那个自己的下场竟是如此,还是让景元心情复杂。

景元知道木渊还有不少没有说,这点他倒不是很在意,他在意的就是对方现在的状态而已,至于未来……未来是可以改变的嘛。

虽然别的木渊记不清,但信仰巡猎的仙舟人最擅长的,无非就是记仇。

丰饶令使倏忽么?很好,他也记住了。

景元想了想:“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吧?要不我请几天的假,我们去外面玩上一玩?”

木渊弱弱举手一扯,赛博玫瑰金哗啦作响:“我不是嫌犯么?咱们仙舟律法对嫌犯待遇这么好么?”

“哦,这个啊。”景元自然的用云骑专用的玉兆往上面一贴,光锁消失,一枚金色铜片掉落下去,被景元接住收起来,他轻描淡写道:“我回来时趁你不注意给师父他们发了消息,刚才是他们说要故意给你个教训,省得你下次搞出更大花活的。”

毕竟木渊是真的没伤到普通民众,就连炸毁的房屋都是药王秘传的财产,真要算起来,协助云骑捉拿要犯,这还算是功劳一件。

不然也不能全是熟人的三堂会审,真正嫌犯的待遇可没有这么好,周围把守两排手持武器严阵以待的云骑军给予压力都是轻的。

木渊看着手腕上勒出来的红印子:“……那你最开始给我扣上这个?”

景元笑得阳光开朗,竖起拇指:“我差点让你一枪崩了,我拷你一下怎么了?!”

木渊哽咽一声,违心称赞:“没怎么,拷得好啊……”

是他的错,一切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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